星花·姜钟·星星儿

碎捻红尘,云烟已散,陇上闻笛,西湖折柳,复望此峰,不见故人。大江水尽,一叹忠魂!

走一趟(小学生文笔,昭会党慎入!)

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肖姑娘,快来,士季醒了。”

“哦!”我急忙穿好衣服,来到隔壁房间。

只见钟会坐在床上,柔顺的长发潇洒地披在身上,他的手漂亮却很苍白,看来是受了不少非人的虐待。他长长的睫毛下垂,好像是在沉思什么。见我来了,他看向我和姜维,眼里透着疑惑和迷茫。

他慌张地开口问道:“你、你们是谁?这里,不是我住的地方啊!”

姜维走上前,抚着他的手,一字一句温柔地说:“这里是维宅,我是姜维,姜伯约。”

“姜……维,姜伯……约?”他皱着眉,眉间拧成一个川字,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难以再忆起的事。

挣扎无果,他摆开姜维的手,说:“我不认识你!我要去找子上!”

姜维示意我拿出那张纸,我将它递给钟会:“这难道不是你写的吗?怎么又……”

我的话还没说完,钟会就将那张纸撕得稀巴烂。“这不是我写的!我根本不认得你们是谁,快让我回去!”

纸片在空中飞舞,落在地上无声无息,无法勾起那人的回忆。

我被钟会的反应震惊了,钟会迷茫、疑惑、委屈地看着姜维,我比他更迷茫、疑惑、委屈地看着姜维。姜维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忽然,他拉着我的手跑到房间外,轻轻关上门,不管房里的人大喊大叫。

“是不是很匪夷所思。”他冷笑着说。

我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明白了什么,模仿着姜维的语调说:“是啊,没想到我离开不过两天,他已经被司马昭下了药!”我强调了“下了药”三个字。

“嗯,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应该是这样。”我能想象钟会被司马昭下药的情景,我能想象司马昭那恶毒的眼神,贪婪上挑的嘴角,我能想象钟会的抗拒以及在失去记忆前的最后一秒惦记的人,喊出的名字,流下的泪水。

“这可怎么办?”我焦急地问。姜维回答:“一般是下第二次药,以毒攻毒,但会有副作用。”他还说,在岛上,有一些人想逃避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就对自己下药,最后都是这样被唤醒记忆的,他还见过不少呢。

“我不要这样,我要让他自己忆起那些事。”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定。

“那你打算怎么做?”“带他在岛上走一趟吧……说不定会在哪里忆起。”我和姜维说,先去吴城,我有个与我关系很好的朋友在那里。他同意了。

早饭是在姜维家里吃的,他的父母也都过来了。姜维想到自己昨天下午对二老的承诺,就有点哭笑不得地让钟会也来和我们吃饭了。姜维和我介绍了钟会,讲到钟会失忆的时候,他父母都表示非常同情。

不过不知道是姜维的父母开明还是三国岛本来就很开明,居然能如此轻松愉快地接受同性恋。我看见,在这过程中,钟会的头始终是低低的,也没有说一句话,一时气氛有些僵硬。


吃过早饭后,我们就出发去吴城了。地磁二号线是前往吴城的。查询好线路后,我给沈婉打电话:“喂?沈婉,你在哪呀?”

“肖诺,我在周郎翅臂,地磁可以直达。”

“周郎赤壁?”我看了看地磁的线路,奇怪,找不到“周郎赤壁”这一站呀?”

“哦!对了,不是那个’赤壁‘是‘翅臂’!”沈婉补充道。我在路上问姜维周郎翅臂是什么地方。他说,周郎翅臂分为两块,一块是仿造的赤壁古战场,另一块是全岛最大最好的餐饮店——周郎翅臂。岛上的一些大型聚会都会在那里进行。

一路上,姜维不停温柔地和钟会讲话,尽管钟会木木的,一声不吭,最经常的反应恐怕就是用“你在说什么”的眼神看姜维吧。我也没去打扰,静静地看着他们。

沈婉就在地磁口,我们一出去就看见了她。我和她说了一下我这两天的经历,并且讲了要帮钟会寻回记忆的事。

“哇,肖诺你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呀!我到现在都还在和其他同学瞎逛,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沈婉,周郎翅臂你玩过了吗?”

“没有,我只是昨天晚上睡在了这附近的一家酒店,还没玩。”

不过,姜维是去过的,而且还对那里很熟。他先带着我们玩赤壁古战场。作为铁铁的三国迷兼旅游爱好者。我曾去过现实世界里湖北咸宁的赤壁古战场,但感觉它没有三国岛上的气势磅礴。

现实世界里有关历史的旅游景点中,大部分遗迹都是景区杜撰或后人建造的。有幸存的真正的遗迹也已经被修复n遍了,参杂了太多的元素。那些打着历史遗迹的旗号的旅游景区还必须接待一批批一点都不了解历史的游客,尤其有些素质不高的游客还会在遗迹上刻“到此一游”,或者摆出各种风骚的姿势拍照。

唉……只有脚下踩着的泥土能无声地告诉真正热爱历史的人那段风云岁月。


我认为我真的必须浓墨重彩地讲讲周郎翅臂了。初到那里时,我怔住了。你确定这是餐馆?!都比我们的学校还大了。

周郎翅臂不仅占地面积大,还很高。最起码有三十来层吧。一座餐馆这么大真的很nb了。

“周郎翅臂没有任何一家分店,只有这栋大厦。”姜维说。

我们进去时正好碰到了餐馆的两位大老板。姜维向他们一揖:“晚生姜维见过孙、周前辈。”我不知道的,在三国岛,三国后期的人要称三国前期的人为“前辈”,自称“晚生”,不知我们这种外来者要怎么算?

策瑜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就让服务员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安静的包间里,可能是因为某人的师父和他们比较熟吧。

说是包间,却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如画一般的景象。一枝桃花枝插在花瓶里,花瓶摆在餐桌正中央。餐桌在一片池塘上,水里有金鱼,瞪着大眼睛吐出圆润的泡泡。池塘四周栽满了柳树,柳条垂进明亮如镜的水里,有和风习习吹来,水面不时荡起波纹。

我心想,四个人坐这么一大个包间实在是奢侈了点。

姜维却很平静,似乎已然习以为常。他先熟练地点了这里最经典的两道菜,然后用眼神确认了一下我和沈婉的意见,见我们都表示ok,他把菜单伸到钟会面前。

他一只手指着菜单,另一只手轻轻拨着钟会的头发,问他想吃什么菜。犹如在抚弄着一只易受惊的、怯怯的兔子。而我们亲爱的士季呢,则毫不客气地点了好多菜,还都是很贵的。可以想到,他跟着司马昭的这一千七百年都没有吃过一顿好饭了。买单时,我和沈婉共负责了10%,剩下90%只能靠姜维了。我们无奈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姜维却说:“没事,你们都是岛上尊贵的客人。”

周郎翅臂最好吃的东西要属翅臂了。翅臂摆在桌上时,还冒着气泡。捏起一块,翅臂里的油沾到手上,滑滑的。撕开那层皮,浓郁的鸡香扑鼻而来。咬下一口,那用鼻子闻不到的辣味和着油在食道里烫出一条道来,太好吃啦!

我们是四个人,但翅臂有六只,钟会多吃了一只,但他也不能太霸道,这最后一只嘛……我认为应该给姜维吃,但他坚决不要。经过一番推辞,它最终落入了我的口中。

真香!

当然,还有其它好吃的,比如水煮三鲜、鱼粥【怪梗:把“鱼粥”倒过来读】、炒蟹……不一一举例,但真的都很好吃哦~

(周郎翅臂是真有其店,就在厦门,但没有文章说的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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